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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虹飞最近住在朋友家,以前她威胁要杀房东,考虑出新唱片,她放弃了这不现实的想法。 她说朋友也帮她找房子,但房租并不低。 “我赚钱不是为了音乐吗? 怎么赚钱是要付房租的? 我不想付一个月二千六百日元的房租。 我不是没有这笔钱,我在想我能不能不租房子,用这种方法表明自己的态度。 ”。
吴虹飞的那篇博文在《如何杀死房东》中写道。 不是因为我真的害怕流浪,而是我被生活威胁着。
“我感觉这个世界在侵蚀我。 ”
一
十多年前,吴虹飞喜欢音乐家,希望自己能成为他那样的人。 1999年,幸福大街乐队成立。 “当时,我们的乐队很文明,没有一个人说脏话。 只有我最不文明,最粗糙。 ”。 回顾那一天,也许是因为突然涌上来的美好记忆和现状的鲜明对比,她叹了一口气。 “他们是很漂亮的孩子们,他们不酷,不长发,不纹身。 大家都打扮得像it青年一样,但在舞台上特别安静”。
“我觉得安静的人心里好像潜伏着猛兽”
时间突然回到十多年前,大致从1994年到1999年北京出现了一支死磕型乐队,他们内心平静纯洁,但有意识地抱着与这个社会对峙的态度,费力不讨好,浪费年华,“十年前,北京有欢乐的乐园演出, 那时我们很坚强,老崔也觉得我们很好,完全豁出去了,不爱惜自己。 我穿了一条50元的裙子,短头发,怒吼着,看起来美不美,然后下面的男人都跑了。 ”。
吴飞现在听第一张唱片《小龙屋里的鱼》的时候,说是一身冷汗。 “令人毛骨悚然。 我当时也没意识到自己是那么诚实赤裸,没有防御系统的人。 她完全不装饰,不害羞。 我现在很惭愧她怎么能表达自己的欲望和绝望,她为什么不掩饰,因为几乎不体面。 ”。
之后,期待的队伍无法维持,看到乐队一个个解散,他说:“但是那时很好。 我至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更好”。 吴虹飞说:“我很喜欢那个时期的乐队,特别是无序狂野,但充满创造力,说话像魏晋南北朝时期。 ”。
二
吴虹飞说,魏晋特别混乱的时期,思想也特别活跃,“那时出现的历史人物,就像广陵散的嵇康一样,到了现在其实还在摇滚。 ”。 事实上,在早期的小说《小龙房的鱼》中,吴虹飞提到了借用主人公的嘴写书名为《魏晋南北朝》的小说。 这个愿望十年后演化成了现在的新专辑歌曲。
“对于以前的这些梦想,如果我有能力的话,我会一个一个实现。 ”
吴虹飞在小学读古诗。 那时,专门抄写宋词、元曲。 而且我最喜欢唐诗、古风,之后读了《诗经》。 2008年发行第二张专辑时,吴虹飞带了一点古代诗词开始唱歌。 “就像《南方》这首歌一样,《诗经》的诗、执子的手、还有偕老、四个字的东西,都很优雅。 ”。
优雅使她联想到现世。 “优雅是我现在特别欠缺的东西,如果你优雅的话,可能会被别人认为是在强迫。 从古人的教导来说,如果这个世界是干净的,你就会成为官员,如果是黑暗的时代,你很快就会躲藏起来。 因为你说的什么都被扭曲了,世界不是善就是恶。 ”。
“这真是一个可怕的世界,”吴虹飞说。 “对唐骏来说,他可能是成功的职业经理人。 成功之后,他喜欢炫耀啊。 是个男人呢。 而且,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越成功,媒体就越和你一起来,捧你。 突然神经病跳出来说你是骗子,所以他成了大家的箭。 他的任何问题都被放大了,他的才能突然被人捧了起来。 ”。
他转移到了现在的音乐界。 “在音乐领域,外行占多数。 这个没关系。 大家都在拉旗子拉各种各样的钱。 大家突然从热情的青年变成功利分裂,这也没关系。 然后,听了之后,突然变得有名了很多。 看起来多么平静,哎呀,我还没活到80岁就成了主流。 我拜托了。 你从出生那天起,就在这个泥泞的国家爬上几座,想着中游的日子,一直是主流,还在这里装非主流。 ”。
“这些人认为他们的心理不可怕吗? 我认为事件就是这样的。 出去,迟早会还给你的。 如果我很有名的话,我害怕。 我觉得我做错了什么,自己有没有虚荣。 我可能想多了。”
“我不愿意和大家一起前进。 我想成为这个世界上保守的人。 我想和这个社会保持距离。 “我想重读《论语》”她回顾说,正如本雅明所说,天使站在废墟上,成为废墟的历史。 回头看——那是一个很悲伤的手势。
三
每年去巡演的话,吴虹飞幸福大道乐队优先去南方。 她说那是因为自己爱的人在那里。 “我只能以音乐的名义看他。 因为爱看不到他吧。”她说这些话时语气平静,甚至有点冷酷。 我今年看到了已经用几十年的几十首曲子表达爱情的人。 “下一次巡演等于带乐队去玩。 北京很无聊,我希望他们出去走走”。
据她所说,南方给人的感觉是潮湿、女性化、温暖的世界,因为对现实感到失望,所以梦想着屈原一样的南方。 “我想我指的南方其实是指西南。 包括贵州、云南、广西这样的省份,这些地方还很有缘,没有被主流社会所关注。 这里是山鬼的地方,可能有神巫之气。 ”
吴飞生于广西侗族人,从小就和父母说侗语,在来到汉族人的地区上学之前,她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的母语。 “许多少数民族的人不再说自己的母语了”。 她的愿望之一是整理和出版关于侗族音乐的唱片。 说到侗族音乐,她感谢这个民族的文化还保留得很好。 “有点像蒙族、藏族的音乐,很多后来被改编为政府、人民音乐家,用于歌颂政权。 但是对侗族这样比较弱小的民族,也不能不进行文化征服,而是要用经济手段直接破坏农村经济,让他们放弃自己的土地,离家打工。 ”。
“侗族音乐有说唱艺术,让老人听了哭泣的故事”,吴虹飞对自己更有吸引力的是侗族音乐的琵琶小调,“哪个女孩特别谄媚,我的天! ”。 她这样感叹。 她从小就听琵琶歌的魅力。 “男性女性有晚上约会的习惯。 如果不能用歌曲打动这个女人的心,她就不会和你在一起。 那样他们就可以唱歌了。 我亲眼看到侗族真的演化出了这样的习俗。 男女的恋爱通过音乐。 ”。
“我认为没有比侗族更多情的人了。 ”现在想想,吴虹飞是这样总结的。 “这个民族世代是稻作民族,不动,真多情。”
“这几年,听了很多侗族的歌,和侗族歌手成为朋友,去贵州买了很多侗族乐器,想着将来有一天也许可以使用录音。” 关于少数民族音乐元素的重新解决,她以崔健为例,“崔健早期摇滚时,他的资源之一是西北民谣——其实西北民谣还在接近普通话的以前流传下来,比较容易流传”。 现在,就像山顶音乐一样,也是少数民族音乐中添加电子的成分。 但是她说,还没有考虑如何解决侗族的音乐元素。 “我感兴趣的也不是说唱歌手的部分,我觉得自己能做的就是用一点琵琶歌。 ”。
“也许我确实是传达侗族音乐的最好的人之一。 本身很现代,在北京做摇滚乐,其实我的脑子是古人,三从四德之类的,如果你让这种以前就传下来很现代的人唱,可能就不一样了。 ”
但是,更大的困难还在于制作力。 “侗族音乐已经存在,我不需要制作,所以可能放在第四张、第五张里做。 我需要找个合适的制片人,去找些小钱。 那是我上班挣的还是抢银行的,我首先考虑这些。 ’她开了一个冷淡的玩笑。 同时,他说自己现在收集的资料其实足够做唱片了,然后像自言自语地说:“我的天,我很焦虑。” 她搬家后,忘了她整理资料。
四
现在,吴虹飞幸福大道乐队正在发行他们的第三张专辑《不爱就老》。 新专辑被命名为“冷兵器”,但被更改为与同期发行的随笔同名的“不爱就会变老”。 市场上出现了同名的书。 “他们用我的书名,我知道。 假装我这个身体还不存在。 他们心里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 吴飞冷说,以前她在博客上谈到过这件事。 “书名是我想的,被盗了。 为了自己恢复这个名字,费了很大劲。 属于你的东西,其实应该争取,特别是很难得到。 ”。
从2008年的《小红》到现在的《不爱就老》,从歌曲《乌兰》到《小雅》,吴虹飞都在揣摩作品中郁郁寡欢的国王。 吴虹飞说:“在这两首歌中,我都是扮演男性的角色来说话的。” “其实我想比较自己、霸道,在舞台上控制整个现场。 而且只有在音乐中,我觉得和世界平等交流。 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像君主一样完美。 ”。
创作《小雅》这首歌的时候,“城堡突然陷落,黑暗中王国的沉默”。 吴虹飞说,其实有种用血清洗孤城的感觉。 “绝望,和城堡一起死去,那其实是古代的形象,国王拼命守护着自己的城堡,而且‘我的身体孤独,笼罩着我的城堡’对我来说,这是很悲伤,很绝望,很女人,但是用男人的语气说。 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是我的城堡。
关于这张新专辑,他说:“确实不错。 削掉高音、尖锐的声音,剩下的我觉得更舒服。 这样的话,也许不会那么尖锐。”她并不觉得遗憾。 吴虹飞自嘲地说:“因为那就是现在的我,我要让自己变好,收拾干净,温柔,那也许男人会喜欢我。”
新专辑中乐队和制片人合作的产物不断增加,“我一点点缺乏热情”。 她说现在自己不想出新专辑。 因为这意味着一系列后期的事务。 “我不想自己做。 如果没有人普及我,我会很烦恼。 不做的话,下一张唱片是不会落下的。 所以有时候,即使全世界都不和我说话的时候,我也在想是不是在做音乐。 我知道制作第一张唱片时有这个勇气。 因为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这个世界。 ”。
“(如果)我做第四张,纯粹是因为我喜欢这个乐队。 我们可以一起组建乐队。 确实前世是夫妻啊。 这一世成为朋友,而且那么投缘。 社会上的不适应症患者、乐队等的人,无论乐队里多么能说会道,一到外面就张口,说什么都是小声。 我觉得太需要朋友太孤独了,需要和他们在一起。 我希望我们的乐队过得好,但我想那个时候谁在乎,我们的乐队很强硬,谁在乎。 因为当时我们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好处。”
“大家都知道在做这个案子的时候,这个案子可能很平凡。 我可能没天分了,和我一起做。 此时,大家都知道已经离不开音乐的事件。 即使我们将来不能做出好的作品,我们也在一起了。 ”。
吴虹飞自述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在11月11日出生,但在和陀思妥耶夫斯基、苍井空同一天的生日,我感到了一直孤独的星星高照的感觉。 而且,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不敢告诉别人。 我觉得我人品太差了,没有人爱我。 我没有其他女孩漂亮。 我特别有钱,胖之类的,一直责怪自己。
昨天晚上是我(最近)睡得最好的一天。 因为一个女性朋友和我一起睡,然后梦见自己在水里,从一个梦中梦见另一个,每隔几个小时醒来一次。 我不知道自己剩下的意思是什么……如果这个时候能给我名利,我会很想要。 我觉得自己需要刺激。 不管是给我男朋友还是给我房子,总之,什么都想要。 唱完之后,我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心里充满了失落和悲伤。 但是,如果有人给了我什么,我又会慌张逃跑,吓一跳。 以前的话,我可能看不到傲慢平凡的东西……我从来不排斥大家眼中的好东西,并不是没有拥有中产阶级该有的东西的能力。 如果能给我房子你会高兴吗? 我现在不知道拿什么刺激自己。 因为以前买了新裙子,所以我很高兴。 我终于明白了我可能是抑郁症患者。 因为这个事件是错误的。 为什么我在这个社会这么不成功呢? 我知道你我有能力,但是不会成功。 之后,我知道从这个社会得到的挫败感,是因为我并不是对这个世界真的很有趣。 就像我过去的朋友对我说的,其实我有点自闭。 我十年后知道了那个。 以前以为自己有多正常。
我有时深表怀疑,自己对乐队不是真的有趣,对工作也不是真的有趣,对裙子也不是真的有趣,对吃,对性真的有趣吗 这都是假的,空。 我失去了根本的东西,所以我需要在生活中继续寻找东西来代替它。 我灵魂非常空虚人,我有巨大的黑洞。 我年轻时的音乐,撕心裂肺的东西,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受过高等教育,举止可爱的女人心中的想法。 我真的没办法。 它总是吸光吸热,成为我心中的黑洞。
你以为我还能失去什么? 膨胀后我们存的钱没用。 我想存钱过好日子。 还有,妈妈,你真的什么都没有。 你真的很生气,但我不知道你在生谁的气。 其实我们组很简单,但是口袋需要那么多钱,我们可以过得很开心。 我们不需要那么多钱,但世界还在掠夺你,让你变得贫困。
我妈妈积累了一辈子,让我们上学,她认为我们会改变。 结果,她送我上学很辛苦,我去了这个城市,我和妈妈一样,也不如她。 而且,中国正在向前发展。 确实,看到有些人过得很好,真的举止优雅,而且脸色肤色很好,得到福利,分成一家以上的房子。 我在想我是不是永远的无产阶级。 如果有一天我有钱了,我会改变我的想法,我不能被收购吗?
我一直不清楚到底是自动选择了这条路,还是我病了。 我知道我有点神经质,有和别人不一样的脾气,不希望和别人一样的想法。 我总是和别人一样,用同样的说法,并且不断地离间自己,无法融入这个社会。 我在公司工作。 然后,有人说吴虹飞是艺术家的性格。 请不要给她加薪。 我们不要提拔她。 她很有才能。 她是个不可靠的艺术家。 我们这么敌视艺术家吗?
我觉得这个国家,只有爱艺术,爱美,爱弱小善良纯真的东西,才有希望。 因为美是庸俗的,是与极权完全对立的东西。 我想这个国家如果热爱音乐和艺术的话,任何邪恶的东西都会自己崩溃。 所以我在杂志上多次文艺。 我没必要谴责你们阴暗的东西,我想只要不断开出美丽的花就好了。 现在有人写东西来骂虚伪,但当他们骂的时候,比如对贪污犯,他们就会骂你穿在身上有多难看。 那是什么意思? 这个社会很奇怪,为正义而战的人,只为了获得资本,而名声在外。 我认为,我们是假的,我们是假的,其实两边都是邪恶的,不过是权力的游戏。 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不觉得我的音乐有多好。 可能还行,但我不知道有多好。 我希望有人听了我的音乐,ta的心会动起来。 那样的话,我很感谢,我认为我的痛苦没有白费。 他们说音乐家是祭师,但我们只是声音的载体。 文案是天成妙手偶然得到的,音乐有时也是如此,是被选择的过程。 这是一个完全陷入混乱和抑郁的时代,大多数情况下,人们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现实的东西。 所以有时候,我希望这张新专辑能被很多人听到,什么样的心地纯洁善良的人听到,希望他们成为我的朋友,这能安慰我一点。
最尴尬的是,我不是有见识的人,所以有时候我觉得我应该装作没事的样子宽容一下。 为什么总是批评,我自己也觉得很不好。 我有时经常说自己。 矛盾。 我一方面和这个社会格格不入,另一方面自己说服自己。 你不用了。 请不要批评别人……所以,我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了。
我想要的是,今晚能睡个好觉吗? 你能更爱我的朋友吗? 你能戒掉病,不避难,让乐队变得更好吗? 我想我们应该先爱自己周围的人,然后开始向朋友学习好的东西,谈谈拯救这个世界,清除这个世界的污垢。 我以前真的有拯救世界的想法,我的心里装着全人类,但现在我的心里只有我的朋友。 我不想在有生之年冤枉任何人,不想辜负任何人,我想这是我的小愿望。
谈谈新专辑《再不相爱就会变老》
出于对时间的恐惧,我们决定继续创造唱片。 我努力工作,攒钱,找不到乐趣,好像只能作为独立乐队创唱片。 北京铺天盖地的寒冷和大雪,人类世界的凛冽和冷酷,深深震撼了“资产阶级情调”的我。 世界不会动。 表面上是感情事故。 但是,它完全表明了我和世界的关系。 我有种疏离感。 如果世界上只能看到丑陋的一面,这不是我创作的理由。 但是,不管这个世界多么畸形,多么冷酷,音乐永远是美丽的。 我感谢音乐。 那会让我觉得还有呼吸。 我不能说我是为音乐而生,但我正在接近她。 我一直在努力,不是介入音乐圈,而是介入音乐本体。 一个音乐家,我也理解,一个自我封闭,渴望对世界的热情和恐惧。
据说这张唱片特别适合飞大麻的时候吗?
是的,进钢琴,小提琴,大提琴。 这些优美的乐器配合lo-fi的鼓和几个音色的loop,产生幻想感。 这是我乐意做的。幸福大街的音乐其实有很强的叙事性。 这一切都是虚幻的。 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异常模糊。 你希望什么样的模糊的人听? 他们和我一样,没有任何适应的笑容。 世界和左右,看起来都很平静。 ”
福大街乐队全国巡演-不爱就老了
1.9月4日(星期六)北京愚公移山(新专辑首发)
地址:愚公移山北京东城区张自忠路3-2号(段祺瑞执政府旧址西院,地铁5号线张自忠路下)
运费: 40 (预售)/50 (学生)/60 (现场)
电话号码: 010-64042711
嘉宾:梁龙(二手玫瑰)、马条
2.9月10日(星期五)长沙民谣酒吧
地址:长沙解放西路民谣酒吧(可可清酒吧右侧后面)
票价:预售票/学生票: 40元,现场票: 50元
电话号码: 13574804377
演出嘉宾:浮沙
3.9月11日(星期六)广州tu凸空之间
地址:广州市越秀区下塘西路545号雕塑公园内
票价:预售票/学生票: 40元,现场票: 50元
电话: 020-36597623 13560244425
4.9月12日(星期日)武汉vox酒吧
地址:武汉市洪山区鲁磨路国光大厦vox酒吧
票价:预售票/学生票: 40元,现场票: 50元
电话号码: 027-87596030
5.9月16日(周四)无锡北仓门生活艺术中心
地址:无锡市崇安区北仓门37号(附近保利广场)
票价:预售票/学生票: 40元,现场票: 50元
6.9月17日(星期五)南京古城酒吧
地址:南京市鼓楼区中央路6号
票价:预售票/学生票: 40元,现场票: 50元
电话: 13912971211
7.9月18日(星期六)上海茅利酒店
地址:上海市长宁区淮海西路570号32栋(近红坊)
票价:预售票/学生票: 50元,现场票: 60元
电话号码: 021-5258 9999 (周一至周五13:00--19:00 )
8.9月19日(星期日)杭州旅行者酒吧
地址:杭州市西湖区曙光路176号旅行者酒吧
票价:预售票/学生票: 40元,现场票: 50元
( 10月未定)
标题:“幸福大街乐队吴虹飞专访:这个世界的善与光明”
地址:http://www.edungo.net/esyl/18107.html